三位选手气宇轩昂,脚踏月色满袖香风。为首的一身素白,气质清冷,唯一出戏的就是脸,远看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仿佛被人胖揍了一顿。近看才看出那是被人糊上去的胭脂水粉,这位选手仿佛是嫦娥下凡脸先开花,姑射仙子挨了暴打要说这妆容画的风云变色草木含悲,但她脸上画的如同地图的妆容依旧遮掩不住来者本身的冷艳气质。这妆容配上这位选手,仿佛一坨牛屎拉在了一朵天山雪莲上牛粪氤氲缭绕的恶臭依旧掩盖不了花朵的清芬
被打嫦娥的后面跟着的两位更是邪魅狂狷惊世骇俗!但见左边这位选手,面色凝重神情端肃,单薄的纱衣也掩不住那一身漂亮的腱子肉。这位选手脸上抹的煞白,唯有一抹烈焰红唇甚是显眼,脖子和脸明晃晃两个颜色,很容易叫人想到无常索命厉鬼勾魂之类的东西
再瞧右边这位选手,围观群众瓜子掉了一地。
可以看出右边选手走性感大胆路线,一头金钗鲜花,满身珠玉珮环上襦只堪堪一搭,露出若隐若现的沟壑来者拧着足有三尺的精壮腰身缓步前行,眉眼中尽是如同泥石流般猛烈的妩媚与风浪,只可惜妆容比最前面那两个画的还要天崩地裂。最为可怕的是,这位选手的胸部大的出奇甚至大到比例极不协调,仿佛怀胎六甲没怀在肚子里,怀在了胸上。
我方才跟你说过!你戴两个馒头就行了!你为什么非要戴四个!?左边的无常选手咬牙切齿从牙缝子里挤出一句话,颤抖着问那右边的风浪选手。
谁让咱师叔不戴!多浪费啊,浪费你懂吗!?这可是师姐亲手做的!不塞进去你对得起师姐的一片情谊么!?
右边的风浪选手怼了回去,满脸理直气壮。
三人从远处巷子里款款走来,原本喧闹的亭瞳馆门前突然变得一片岑寂,鸦雀无声。除了那些纸人依旧在台子上卖力表演,其他喘着气儿的基本都在看曲遥三人。三个人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一瞬间切开了喧闹的人群。
无论他们走到哪里,人群都会兵分两道,自动给他仨让开道路,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碰瓷儿老太太都拼命往外跑,生怕碰着他们三个。
我们装扮的是否有些奇怪?
一向六根大定的澹台莲看着人民群众震惊的表情,心中有些惴惴。他此时对自己有些缺乏信心,他试探着小声向身后两个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