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新鲜呐,您是让我演北方的大雁还是南方的大雁?”
于千道:“没有这个说法,都一样。”
季云一本正经道:“不成,咱们这行得严谨,我现在跟郭老师一样了,都是唱戏的,跟你这个臭说相声的一起上台...”
“等会,你嘴放赶紧点啊!”
季云歉意一笑,欠欠的拍了拍于千的胸脯,“这么说您可能不太清楚,就是旧社会说的那个戏子。”
于千直接把季云的手拍打下去,“你什么毛病?什么戏子你这是?”
“戏子嘛,你们无情,我们无义。”
“去!你才是那啥呢。”于千又推了一把,“没有那个说法,南雁北雁都一样。”
季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公母有区别么?既然南雁北雁都一样,男雁女雁应该有区别吧。”
“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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