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沈境青好似轻轻叹了口气,关上手机,下了床。
宿舍里其余三人还在睡,沈境青轻手轻脚的换好衣服,出了门。
走廊里也是寂静一片,楼下草丛里的蛐蛐时不时叫几声,他轻车熟路的来带一楼走廊尽头的阳台,拧开门。
他们宿舍楼的构造有些奇特,每层走廊的最东边都有一个凸出来的小阳台,方便晾衣服。
沈境青单手撑在晾台的栏杆上,轻轻使力,一个翻身就轻松翻了出去。
夜色浓黑,初秋的深夜里多了几分露水的潮湿,沈境青将衣服拉链拉到最高,戴上帽子,而后融入了黑夜......
凌晨两点,秋意过浓酒吧。
迟秋摆完最后一瓶酒,朝不远处台上唱歌的人吹了声口哨:宝儿,别唱了,到点了,回家洗洗睡吧。
得嘞,宝儿放下吉他,来吧台和迟秋打了声招呼,那我走了啊,秋哥,你也早点回。
知道,迟秋朝人摆摆手,走吧。
人走后,迟秋点了根烟,随手扯下绑在头发上的皮筋,套在手腕上,他有一头长度及颈的中长发,平时为了工作方便一般都随意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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