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很是敬佩的点点头,在后边默默竖了个大拇指
其实也不全是,井隆吸了口烟,开始娓娓道来,我大学那会儿吧,学的是师范,但是那是家里给选的,老一辈总觉着老师这种安稳点,报志愿那会儿,我也和家里闹过吵过,没啥用,到最后还是得老老实实当老师。
然后呢?
然后大四那会儿,学校里安排实习,就来这儿了,井隆说,我当时来这儿的时候啊,这条件比这还差,就咱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当时都是土路,一下雨全是泥,没点本事走路都出不来,当时我这小年轻哪受得了这种啊,拼了命的想回去,但是没完成任务走不了啊,所以我就被迫在这儿呆了半年。
井隆抽了口烟,又接着说:但是好在我这适应能力还挺强,我寻思既然不让我回去我就呆这儿呗,就这么糊弄了两个月,但是吧,就是这么感性,我支教那会时间还早,这块穷的叮当响,连点正儿八经的蔬菜都吃不上,更别说水果了,一天啊,我们班一小孩抱着俩手捧起来那么大的西瓜来找我,说到这,他卖了个关子,问他们两个,你猜那小孩说什么?
秦郁:切开一块吃。
沈境青:......
井隆哈哈笑了几声,老弟,你可真幽默。
秦郁干巴巴笑了笑:啊,哈哈......
那小孩说啊,井隆长舒了口气,他说老师谢谢你来我们这儿,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新老师了,这是家里准备了好久的西瓜,给你吃,很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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