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也可能是为了证明冰棺的制冷效果,老板冰在里面的。
“诶?这不是柚子吗!”边上站着等包子的一姑娘忽然弯了弯脑袋,笑嘻嘻地看着她:“怎么在这儿碰见了呢?”
韩柚浑身一震:“咦?”
来人穿着一身白。白背心,白短K,白拖鞋,肩上披了件,水蓝底绣白牡丹偏襟盘扣冲喜寿衣,长直发松松散散扎了个低马尾,拎着两根油条,冲她温和一笑。
韩柚惊喜叫:“白姐姐!”
白雪晴拉过椅子,在路边小餐桌坐下:“好久不见,最近咋样?”
韩柚眨眨眼,结果刚出锅的馄饨:“几天前刚毕业了!毕业那天应聘,接着就直接成为了入殓师!”
“哦?这么快就上岗啦!在哪家做?”
白雪晴是韩柚的学姐。大她几届,早早毕业后在学院当了几年老师,等她g腻了离校时,韩柚才大三。现在想想,她好像确实是盐烧人。
韩柚塞了口馄饨,嚼嚼嚼。
“盐烧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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