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有声音,问着女人,“你有没有想在某个人时刻很想杀死某个人?”
女人说:“没有。”
那声音继续说:“我有,小时候老师让我罚站,我觉得耻辱,我想让他快点死掉,长大了,我想让那些觊觎我的人死掉,现在我想让玩弄我的人死掉……”
大雨持续下了一天,警察找到了男人的妻子,他们拿了把刀,问妻子认不认识,妻子接过来说很像是自己家的,她去厨房拿了一把一模一样的给警察看。
警察告诉妻子,她的丈夫死在了雨里,妻子抬了抬眸,很平静地说:“我不会给他收尸。”
“他死在回家的路上。”警察审视着妻子,把她锁定成嫌疑人。
妻子冷笑,“那真是讽刺,他基本不怎么回家,回来就死了。”
镜头在妻子脸上停了很久,看不出她开不开心,只觉得讽刺,仿佛行将木就的人,绝望久了再笑不出来,死和生都与她无关。
警察道出了实情,她的丈夫是死在去找情人的路上,身上被捅十多刀。
可是情人消失了,他们现在把她定为成了最大的嫌疑人,问妻子认不认识她。
妻子说:“你们觉得我跟一个破坏我家庭的人,会怎么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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