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临认真地想了想,做了初步决定:敌不动我不动,如果敌动了,比如说跟我表白了,我就恳切地跟他说实话,我对他算是有好感,但没到那份上,如果他不介意的话,可以给他机会留观。
翌日,华临送走最后一位病患,一看时间,已经六点一刻了,赶紧打电话给沈谓行。
沈谓行很好说话:“没事没事,正常的,病人更重要,你要还有事也不急着出来。我就是怕耽误你看病,没敢给你打电话。不急,啊,真不急。”
华临说:“我没事了,就出来。”
沈谓行说:“哦,好,等你。”
华临洗了手,换回便装就下班了。
他在医院门口四下张望,然后被人叫了声:“华医生。”
这声音说熟不熟、说生不生,华临以为是病人,笑着转头看过去,迟疑了两秒,试探着问:“文东?”
对面那二十出头的精神小伙染了个枯黄的寸头,穿着oversize的快消潮牌,戴着不知真假的粗金链子和佛牌,站没站相。他看华临的眼神有点儿闪烁,舔了舔嘴唇,扯着嘴角尬笑了下:“嗯,是我。”
这文东是沈谓行的发小,比沈谓行年纪小那么一丢丢,从人品上来说就差得太多了。
人家沈谓行和姐姐相依为命,后来姐姐积劳过世,沈谓行也坚强地走着正道,那叫一个自强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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