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若不是宅院内外到处散落的纸灰,以及我手里的那种‘黑条’,我会以为一切只不过是我做的一个梦。
过去聂晨的学校,我把三张‘黑条’交给了她。
出了好一会儿的神,聂晨问我:“冷雨,你后面去哪里?”
“去我师父家。”
“那你会经常来看我吗?”聂晨眼圈微红的问。
犹豫了一下,我说:“会的…”
可是,我始终都没有过市里来看晨晨,而晨晨也只是头一个周末过师父家来吃了一顿饭,之后就再没来过了。
我以为,晨晨会把她的那张‘黑条’换取我们两个人的姻缘,但是我和她不仅没有任何的进展,反而日渐生疏起来,联系也越来越少。至于师父,我把那‘黑条’交给他,就被他埋在了后院里。
还是主要说说我吧,自从住在了师父家,我每天除了复习功课,便是修习方术。学业没什么进展,可是我的方术修为却在突飞猛进。由于师父受了伤,再有人过来看风水或者驱邪,都是我去的。很快,我的名头就在方圆一带打响了,很多人都知道,小镇上出了一个又年轻又帅的大师,比原来那个姓张的师父还要厉害。
书说简短,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平安夜这一天,天空飘洒着纷纷淋淋的雪花,下午,我接到了猪哥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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