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一直走到将近中午,我们才来到那条山涧。当初就是在这里,我们把那个叫‘王木贵’的连同独木桥一起推进了涧里。
现在,涧上又有了一座桥,是那个胖子带人搭的。与其说是桥,倒不如说是棵树,树皮和树枝都还在,也没刮除。
往底下看,涧水很深,但流速很缓慢,水面绿汪汪的,没多少波澜。过了桥,聂天国顺着涧便往右方走。
“爷爷,不是那边!”
聂晨叫他也不搭理,我们只得跟着走过去,一直走了将近上百米,聂天国回头问师父:“有没有香跟纸?”
师父抽了几支香给他,然后又给了他一叠纸。他把香点燃,插进涧边的石头缝里,然后点着纸。
烟雾四荡中,聂天国样子很虔诚的跪在了地上,然后拜了三拜,我们瞧的很不解。
“爷爷,你这是做什么?”聂晨把他扶起来问。
聂天国表情冷峻的说:“当年这里死过人,死了很多,那些修挖军事基地的劳工,都被驱赶到这里,用机枪射死了,然后尸体烧掉,扫进了涧里。”
我们的心情都沉了下去,光阴变迁,现如今,这里早已看不出死过人的迹象,只是草似乎比其它地方的要茂盛一些,不知是不是那些残留在泥土里的尸骨灰一直在滋养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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