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啊…”高老头儿说,“你刚才是吓唬他,想让他把咱放走,是不是哩?可他这个球儿狡猾狡猾地,非但没被你吓住,反而把这个阵全启动了…”
师父笑了笑,说道:“如果他不把这个阵完全启动,又怎么会受到反噬?如果刚才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个阵给破了,他会毫发无损,那岂不是太便宜了他?”
聂晨眼睛一亮,“我明白了,叔你刚才是故意弄的玄虚,目的就是为了诱使他,完全启动这个阵!”
师父脸颊的肌肉鼓了鼓,冷冷的说道:“他想给那些二战的战犯招魂,天理难容,眼下是自寻绝路,神仙也救不了他!”
那些雾越转越快,带起的阴风吹的我们衣服鼓荡,身上像是刀刮针刺一般。雾里面不时传来鬼哭一般的怪声,‘呜呜嗷嗷’的,相当瘆人。
师父从背包里面取出我上次回老家带过来的那个油纸包裹,摊开来,从里面拿出一只裹的紧紧的塑料袋子,抖搂开,从袋子里拉出一件看着很陈旧的道袍,展开披在了身上。
顷刻之间,师父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道袍的袖子被风刮的鼓胀舞动,整个人看着神威凛凛的。
“高老哥,你在这里守着晨晨,在我破开阵之前,你要想办法阻挡住这阵里面来犯的恶鬼。”
“放心哩!”
“冷雨跟我来…”
师父让我跟在他后面,抓着他道袍,他怎么走我就怎么走。
一路上,我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跟着师父走,一时前进,一时后退,一时往左,一时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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