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师父从庙里走了出来。看着他宽阔的肩膀,镇定自若的样子,我感觉眼眶热乎乎的。
两人顺着台阶走,停在了半山腰里,高老头儿往山下指了指,“这些个球儿咋还不来哩?”
“应该快了。”师父说。
我心说,他们在等人?
离的挺远,我都能看到高老头儿嘴里喷溅的唾沫星子,就听他道:“从咱俩研究的那个局哩局象来看,那俩孩子应该就是过这里来嘞,而且好像是被人给挟持啦…过这里来,被人挟持…除了那姓孙哩,跟这村上哩那帮糊球玩意儿以外,还能有谁?奶奶个腿儿的,他们要是敢把俩孩子给咋样啦,我就…”高老头儿虚踢了一脚,“踹死他们一个个…那个姓孙哩,肯定是当缩头乌龟啦,你命那村民去叫他,都这么久啦,他还不过来…”
我大体听明白了,看来,高老头儿被高家先祖收走的本领,果然回归了。他居然能够卜出我和聂晨过到了这里来,并且遇到了凶险,被人给挟持了。只是,他卜不出是究竟谁挟持了我们,认为是这村上的孙贵川以及村民。看来,师父是想和孙贵川谈判,所以让一个村民去叫他。
“再等等。”师父说:“高老哥,毕竟两个孩子在他们手上,所以别冲动,看他们到底想要怎样,如果孙贵川不肯来,或者来了到时谈不拢,要不回人,那再另做计较…”
高老头儿点点头,气鼓鼓的蹲了下去。
“舅舅…”胡永生用一种吐气般的声音说:“咱抓了这俩人却不杀,本来就是想用他们当人质的,现在既然这老头儿跟姓张的来了,咱干脆现身算了,有人质在手上,要他们干什么,那还不乖乖的听命?”
“不。”胖子说:“相对于让他们听命给我们办事,其实我更想让他们死,这俩人不死,迟早会坏我们的事。还有那个叫孙贵川的,没什么用处了,迟早也会变祸害。最好他们能斗个你死我活,一起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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