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就坐靠在房子正中的一台巨大抽水机旁,一根铁链拴住我手臂,另一端锁在机器上。
聂晨没被拴绑,她把手放在我脸上,关切的问:“身上还疼吗?”
我疼的只想呻吟,但却用力忍住,轻轻把头摇了摇,勉强笑了笑。
“还笑,看你这一身的伤…”聂晨咬着嘴唇,刚止住的眼泪又下来了。
“别哭晨晨,我死不了。”我安慰她说。
她咬着牙道:“这些混蛋简直连畜生都不如,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见聂晨脸色憔悴,我说:“好,不过,你先休息一会儿,把精神养好,再想办法杀他们…”
聂晨生怕偎痛了我,她像只小猫一样,轻轻靠在我怀里,很快睡了过去。我心情平静多了,闭着眼睛,试着把神力召出来,很快,全身上下便暖洋洋的,疼痛缓解,手臂可以活动了。
摸摸身上,我发现自己所受的不过只是些皮外伤,虽然衣服上很多血,但并没有伤到筋骨。记得那胖子说,他要以我为人质,应该是用来要挟师父和高老头儿,可能是想拿回他那什么网。所以,他不会让胡永生下手太狠要我的命。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所以也不知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这样静坐了一会儿,忽然铁门哗啦响了一声,聂晨惊醒了过来。
又是几声响,门被打开了,胡永生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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