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把绳子延展开,把一道道符纸缠贴在绳子的正中。
“我就拉着这绳子,往桥那边走,是不是哩?”高老头儿问。
“嗯…”师父说:“这俩孩子也分开来吧,一个协助你,一个协助我。”
“那成,我带晨妮儿,不带冷雨这个木头小子…”
我心说,晨晨今晚不一定会怎样,她跟着师父比较安全。我正要开口,聂晨冲高老头儿掰了掰眼皮说:“我还不跟你哩…”
“噫…”
聂晨好像一刻也不愿跟我分开,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我和高老头儿拉着绳子,顺着桥一直走,来到对岸的桥头,绳子还余一大截。往对面看过去,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师父和聂晨的身影。
师父以手电为信号,冲我们晃了晃,高老头儿晃手电作答,双方拉着绳子,沿着河堤走,一直来到那河中岛的正对面。
河面一望漆黑,风毫无阻碍,‘呜呜呜’刮着。泡过鸡血的长绳拉着挺沉重,像是一条弯曲的电缆,从小岛上方划过,直通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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