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头儿尴尬的说,“这不叫菜,难道还叫饭啊?…行嘞,我找东西,给你俩做叫花鸡吃…”
聂晨撅着嘴蹲下身,用食指轻轻碰了碰那只鸡,可怜巴巴说:“小鸡小鸡,你那么好陪我玩儿,我们却把你给杀了吃了,你要是有灵,别怪高大爷好不好?要怪就怪我吧,他主要是给我们吃的。要是你来生还做鸡,我再不欺负你啦,你想吃多少白米饭,我就给你吃多少…”
高老头儿寻来一大坨湿泥,我们找来一抱干柴,生起一堆火,把那鸡带毛用泥巴裹了,丢进火里烧,待泥干透,扒出来敲碎,那鸡毛用手一划拉就掉,撕开来,热气蹿出,喷鼻子香,吃着说不出的鲜嫩美味。
高老头儿说他胃口不佳,没吃多少,把鸡的精华部分都给了我和聂晨。
吃饱喝足继续行路,我们来到当初我和聂晨停自行车的那片树林子。那片林子应该是鲜有人来,我们的车子居然还在这里!回想我们这一行所遭遇的种种惊心动魄,我心里面十分感慨…那些之前困扰我们的各种谜团,总算有了眉目了…
高老头儿说我手不好,不适宜做剧烈运动,所以他骑车带我。
“你行吗?”我和聂晨同时问。
高老头儿脖子拧了拧,“咋不行哩?看我骑给你们看啊!”
他手扶着车吧,两条胳膊拿着劲,往前推着推着,‘啊嘿’一声跳了上去,连人带车‘咣’翻倒在地。
“大爷你没事吧!”
我和聂晨慌忙把他扶起来,老头儿脸红脖子粗的,眼神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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