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横了我一眼,“笨家伙,要是我们走后有人过来,看到这包,怎么办?”
“是哦…”
把地上的包装袋和泡面渣都收拾了,放进包里,提了包,吹熄油灯。
“大爷我们走了。”
想到高老头儿先前受到的屈辱,我心里像刀割一样。
“小心着哩孩子,实在不行你俩把那块沉香木拿到手就走,甭管我…”
从石室里面出来,我把那木剑给了聂晨,我拿着高老头儿的烟袋。行走在黑漆漆的甬道里,我和聂晨商量后决定,先过那个姓王的混蛋出来的那间石室那里,探探情况再说…
拐了个弯,有了亮光。我和聂晨两个轻手轻脚的来到那间石室门口,只见那门是紧关着的。贴在门上听了听,隐约听到有人说话,但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
我们只得离开,顺着甬道往前,经过那几个木箱子,聂晨忽然拉了我一下。
“怎么了?”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