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就不怕。”
看着聂晨坚定的样子,我点点头说:“好,那我们走。”
这家的男人心眼儿挺好,说天已经晚了,雨还没停,我们要不就在他家住一晚,明天再走,天黑走山路不安全。我们推说有急事,不住了。聂晨心细,走的时候,向这男人讨了一些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另外还要了些腌肉和腌白菜,用塑料袋盛了。走时我们要给钱,那男人硬是不要。
把雨衣穿在身上,背了东西,聂晨撑了把伞在我头顶,我们离开了这户人家。
走在泥泞的村道上,望着四处迷蒙雨幕中的群山,我忽然想到玄女娘娘的话,玄女娘娘说,我们之所以遇到这么多事,是和我的使命有关。如今,这个使命‘指引’着我,一步步的来到了这里…难道说,玄女娘娘所说的‘使命’,和当年失踪在牛角沟的国民党中央军有关?
“冷雨。”聂晨碰了碰我。
“怎么?”我回过神问。
“看…”聂晨说。
我看过去,只见那牛三儿家门上方挂起了白布,被雨淋的湿答答的。看向院子里,几个村民正冒着雨搭灵棚。
从院门旁走过,聂晨问我:“冷雨你说,这个牛三儿死的样子那么可怕,他是怎么死的?”
我摇摇头,“我也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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