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膀子跳开,聂晨抹抹眼泪,笑道:“咱俩扯平了…”
用手电照那洞,这也不知是个什么洞,黑乎乎的,照不到底。看看表,离天亮还得一会儿,再往前走,不知还会遇到什么状况,和聂晨商量,我们决定还是天亮再走,可是,要到哪里去歇脚?
夜露很重,走了这么一会儿,我们两人的裤子都被露水给打湿了,要是蹲坐在草窝里,上衣再被打湿,到时候非生病不可。
我用手电往四下里照,只见右方离我们不远是一道坡度不是很陡的崖,那崖壁上,横着长出来一棵大树,树身看着很粗壮,离地大约两米多高。
我指着那树说:“晨晨走,我们过那里去…”
来到崖下,我一手拉着聂晨,一手扒着崖上凸出的石头往上爬,一直爬到那树上,沿着树身,走到树干的分叉处,只见这里的枝杈被藤蔓缠绕连接,像是一个天然搭设的供我们歇脚的平台。
两人相对一笑,聂晨协助我把东西从背上卸下来,放到上方的枝叶丛上,两人靠在一起,坐了下去。
山风还在刮,刮的叶摆枝摇,哗哗作响。小声说了会儿话,聂晨说她贪吃蛇打到第三关了,她再玩儿会儿。
取手机的过程中,聂晨弄疼了先前脱臼的那只胳膊,‘哎呦’一声,手机脱手先是落在树身上,然后往树下掉去。
我急忙抓住一根树枝,俯身一捞,把手机抓在了手里。正要挺起身子,黯淡的星光下,我突然看到,离我们这里大概七八米的草窝里,隐约有一个人在动…
“怎么了?”聂晨轻推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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