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靠着洞壁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听木柴的噼啪燃烧声,肉香随着火光透进来。从洞里出来一看,外面天已经黑了,高老头儿不知从哪里逮了一只肥大的野兔子,正架在火上烧烤。
见老头儿眼睛红肿,我问:“大爷你哭了?”
“嗯?”高老头儿脸一红,局促的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我…哭个啥球儿哩哭?”
“那…”
“那啥呀那?肉熟了,快把晨晨叫起来吃…”
虽然没有油盐调料,但我们都饿坏了,肉很鲜嫩,吃到嘴里,感觉简直是人间极品美味。高老头儿把兔子身上好一些的肉,都分给了我和聂晨。
一边吃,聂晨一边把我们这一行的经历,以及我们躲在橱子里所听到的,那胖子的讲述,告诉给了高老头儿,还包括孙庙村有活煞的事。
“那箱子那啥,以前在孙庙村埋过?”高老头儿问。
“嗯,怎么了大爷?”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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