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发现,我心里面一直都是喜欢着聂晨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喜欢越深,越铭刻于心,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爱,我只知道,自己不敢正视对聂晨的喜欢,不只是因为我有了夏星…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你明明在我身边,而我却觉得你离我那么远,远的就像三毛笔下那个橄榄树的梦,可见,可听,却不可触摸…晨晨,我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但我是个笨人,不懂得该如何表达,总之你要好好的,快快乐乐的,将来考一所好的大学,遇到一个对你好的人,那个人不是我,因为这个社会太现实,而我却不够优秀,和你差距太大,我所能做的,只有静静的看着你,默默的保护你…
胡永生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舅舅,没想到这里面的内情这么复杂。”
“是挺复杂的。”那个胖子说。
“原来,这个国民党的基地是这么来的,所谓的他们要研发的‘武器’,其实是一个被镇在这里的,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的‘东西’…”
那胖子‘嗯’了一声,说:“好了永生,不用给我捶背了…”
胡永生窸窸萃萃的站起来,哎哎呦呦的伸了伸懒腰,说:“舅舅,我再去…啊…再去找找那钥匙。”
“好…”
胡永生走后,整个庙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我和聂晨躲在橱子里,仍然连大气也不敢出。
忽然,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借着由橱门缝隙透进来的微弱的光,我给聂晨打了个手势,轻轻的,我把眼睛贴在缝隙上,朝外看出去…
只见那胖子打开一个包,从里面拿出一床折叠起来的褥子。他把蒲团踢到一旁,把那褥子摊开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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