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看了一眼那个洞说:“你小心一点儿。”
“嗯…”
那个洞很高,椅子却被高凉给拿走了。我把那桌子搬过来,踩上桌子,看准那洞,脚使劲一蹬,跳起来,两手扒住洞口。
我自认为没弄出很大动静,应该不会被发觉,但仍然不敢大意,贴在墙上仔细的听了听,没听到隔壁有什么动静,这才用力的把身子挺起来,把头钻进那洞,看向隔壁房…
那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那些混蛋都跑哪儿去了。那只铁锅丢在一旁,锅里还有吃剩的肉,地上到处都是骨头。看向那屋门,开着道缝…
聂晨在底下碰了碰我的脚,我把头缩出来,贴着墙壁往下一滑,踩住桌子。
“怎么样?”聂晨问。
“没有人。”
“一个人都没有吗?”
“嗯,门是开着的…”我捏了捏拳头说:“要不要过去?”
聂晨想了想说:“不要冒险,等几分钟,看那些人会不会回来,如果不回来,我们再过去…”
我们两个都很忐忑,借着由那洞透过来的光,盯着手表,感觉时间过的特别缓慢,终于,五分钟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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