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河堤,我下到河道里。
河道里的泥沙踩着软绵绵的,行到水边,我把鞋袜脱了塞进包里,跨入水中。
水不深,但特别的凉,那种凉意顺着我腿爬上来,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冷颤。
入水以后,红绳不再绷那么紧,我把大拇指和中指扣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在香炉的炉壁上弹了几下,没有任何反应,看来这种方法管用。
趟着河水,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走了大约一里多的水路,突然,罗盘的磁针剧烈抖颤起来,我用手摸了摸香炉,感觉炉壁凉的像冰一样…张叔说,如果出现这种情况,说明老孙头感应到,吓死他的那东西在附近…
我心里即激动又害怕,抬头朝上望了望,我稳定了一下心神,出水往上走。走没两步,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回去,把那香炉放在水边,一半浸入水里,这才朝堤上走去。
由于挖河清淤清出来的泥土堆积在河道两边,这里的河堤很宽,堤上长满荒草。
望了一圈,我什么也没望到。
距离我不远,河堤的正中,立着一个圆柱形的水泥台子,直径一米多,高大约两米,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我走到跟前,一蹿,扒住水泥台的边沿,爬了上去。我先是把耳朵竖起来仔细的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于是便小心谨慎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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