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高老头儿问。
张叔说我既然见过那东西,就不会像老孙头一样被它给吓丢魂,并且应该有应对它的办法,小心着别惊动它,找到它的所在地,就立马返回来。至于高老头儿,就留下来协助张叔守坛。
高老头儿看了看我,“那到底是个啥球玩意儿哩?算啦,问你也白问,我真想一烟袋…你小心着就行哩…”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看着就快后半夜了,那老孙头还有微弱的气息。
我不知道是该盼着他抓紧死,还是盼着他多活一会儿。想到聂晨也不知怎么样了,我心里很忐忑,拳头一会儿攥起来,一会儿松开,手心里一阵阵的冒汗。
起风了,吹的那棵香椿树的叶子哗哗的,一片树叶旋转着坠落下来。
突然,那老孙头的身子挺了一下,我看到有团黑乎乎的东西,忽然从他头顶钻出来,然后又进去了。
张叔说,快,把他抬进阵里!
那孙立民听了张叔的话,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爹…”
那老太太咧开没牙的嘴,哇哇的就开始哭。
我跟高老头儿把老孙头抬入土圈,分别扶住他两只肩膀,张叔点燃三炷香,插入坛桌正中的香炉,刷把那把木剑拿起来,直盯着老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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