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地窖里被关了两天,感觉好像过了很久,我很想夏星。
望向这宅院附近,没见有人,那些人没找过来。
从房上下来,回到屋里没一会儿,孙立民回来了,说他已经报警。
我们问他村东那座老宅子的宅主是谁,他说,那宅子是解放以前一个外地来的姓王的在那里盖的,据说那人住了不到一年就走了,那宅子就一直空在那里。解放以后,那宅子成了村子里囤粮食的地方,后来不吃大锅饭了,搞生产责任制,各家粮食囤在各家,那宅子就又空关了,一直归村里所有。一年多以前,一个外地人过来村里,把那宅子买了下来,那人说,解放以前建宅的那个姓王的,是他的爷爷,他是来收回那宅子的…
我问孙立民,知不知道那后院里有口地窖,孙立民说不知道,看来,那地窖以前一直被封埋在那里,那人买下宅子以后被挖出来的…
一年多以前…当初我们在那个农家乐附近,打听关于那农家乐的事,据那个茶馆老板说,一年多以前,一个外地过来的人买下那处大院子,改建成了农家乐…
孙立民问我们饿不饿,他说他爹明天下葬,厨屋里备好了摆丧席用的各种席面菜,我们要是饿的话,就盛一些给我们吃,我和聂晨两个双双点头。
孙立民给我们给我们盛了一碗蒸肉,一条炸鱼,还有一些其它的肉菜,另外又给我们拿了几个大白馒头。那几个西红柿早已消化完,我们两个确实饿了,一口气把菜肉鱼刨了个干干净净…
聂晨说她要让高凉怎么把我们关起来的,就怎么放我们出来,她做到了。聂晨说,高凉把我扔下去,致使我受伤,她要让高凉也受伤,她也做到了…我真的很佩服她,仅凭一张嘴,就使我们脱离了虎口……现在外面的一切,感觉都特别美好…
“呃…”聂晨毫不淑女的打了个嗝,问我,“对了冷雨,你肋骨还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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