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把头一低说:“我尿急…”
我有点哭笑不得。
“所以,我就过来这里尿尿,我明明感觉自己尿出来了,但是…但是却没看到尿在哪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来到了这里?难道我现在是在做梦?”
“先别管这是什么地方了,走,抓紧跟我离开。”
我护着这女孩儿往山下走,走了还不到十个台阶,突然之间,下面一排最边上一座瓦房的门‘咯’的一声响。
距我们不远的石径旁边,立着一座像是坟头一样的土墩子。我急忙拽着那女孩儿藏在了土墩后面,左臂搂住她脖子,手捂住她的嘴。
那座瓦房的门又响了一声,‘吱嘎’一下开了,一众土匪走了出来,最后出来的是那个刘歪脖子。
“看来那人已经走啦,别找了。”刘歪脖子说。
“大当家的,你说,来的会不会是那个姓张的?”一个土匪问。
“是也甭怕,他就算是只老鹰,来到咱这儿也变成一只小鸟,本事再大也别想使出来。管他什么张天师的后人,等到七月十五咱再回到那镇子上,就算是张天师亲自来喽,也得跪着给咱磕头。到时候,兄弟们看中哪个妮儿,就把她抓到咱这寨子里来,谁抓的就是谁的,悠着点儿,别玩儿残了就行…”
一众土匪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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