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业站大院儿里,站了足有一二十人,半数是小年轻,手里拎着棍子什么的。
“就是他吗?”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朝我指了指。
“嗯。”牛站长说。
那中年人两只胳膊缓缓的抱在一起,肩膀懒洋洋的往上耸了一下,眯缝着眼睛冲我看过来,一副傲慢的样子。
“是你说…我玉田叔死了?”
“是,怎么了?”我瞪视着他。
旁边一个人骂道:“艹,你爹才死了!”
我把头一扭,朝那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行,我信你,那你告诉我吧,我玉田叔是怎么死的。”那中年人说。
“抱歉,我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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