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说他出手太重,差点把这死鬼打的魂飞魄散,后面要找些东西把它养一养,等它复原了,令它现出形,才能知道它是谁…
村长老头子命人弄来口薄皮棺材,把那刘胖子给装殓了起来。到时候开具了死亡证明,就把他给葬了。
村民们知道,如果不是我们,昨晚就大事了,他们都会死。这天晚上,村里集体出钱,整治酒席,摆在村支部大院儿里,款待我们。
我在我旁边空出来一个位置,把那块沉香木放在桌上,夹了一些夏星以前告诉我的,她生前爱吃的菜进一只小碗,放在沉香木旁边,插了一双筷子进去。
先前被那刘胖子鼓动,辱骂过张叔的村民,纷纷起来给他敬酒道歉。高老头儿筷子不停,吃的满脸油光。
气氛热闹而又祥和,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用村支部的电话往那林业站打了个电话,牛站长开车过来,把我们接了过去。
这天上午,我们去了南山林场。李玉田住的土岗上那座小屋的门,被风吹的吱嘎嘎响。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再次来到林场,看着那屋子,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离开那屋子往西,我们来到南山林场那座废弃的伐木厂。天阴沉沉的,到处都是湿气。
伐木厂看着破败而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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