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哩,‘她’让我们那啥,寅时哩时候,过东北方向去请天女!”
寅时就是凌晨三点到五点那个时间段。
把罗盘撤下来,老头儿把那块沉香木取出,用红布包了,供在了桌子上,然后命我去睡觉。
睡到两点多钟,老头儿把我喊了起来,命我换一套新衣服,刷牙洗漱洗脸净手。
我只拿那块红布包裹的沉香木,两手恭恭敬敬的平托着。老头儿拿供品,以及那两只纸人。
出了这破院子,我们往东北方向走去。三点钟时,我们已经来到了市区。
这晚没有风,但空气很冷,两个人呼着热气。我手跟耳朵都已经冻木了,鼻子里像是有针在扎一样。
“还要走多久大爷?”我问。
老头儿让我看了看表,闭上眼睛掐指算了算说,再走走。
又走一段,老头儿把我叫住,说:“差不多哩,看看有没有跟‘九天’有关哩事物。”
我往四处看,只见路对面一座高楼。一楼几家商铺,其中一家商铺的牌子,在路灯的照射下,隐隐可见‘九天’两个字。
“大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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