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后面叫嚣着,穷追不舍。出了农家乐,一直跑到停车的地方,往车里一钻,刚把车门关住,那些人就追上来了,其中一个一棍子打在了车门上。
聂晨父亲猛一松离合,商务车刮倒一个人,摇摇晃晃往前驶去,终于,那些人的叫骂声听不到了。
“我艹,这些人怎么这么狠…”聂晨父亲惊魂未定的说。
“你没事吧?”聂晨关切的问我。
我摇摇头,摸摸身上,那根烟袋没跑丢,那块沉香木也还在。我终于松了口气,问高凉他怎么跑过去了。
聂晨抢着说:“是高大爷,他好像感知到你有危险,突然醒了一下,让高凉去协助你,然后又昏睡了过去…”
高凉耷拉着头,一言不发。看着昏睡的高老头儿,我心里一阵难过。
出了镇子,很快就进山了,顺着公路弯弯转转行驶了十几里,聂晨父亲把车靠边停住。
“冷雨,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聂晨父亲问。
“那是一家黑店。”
“黑店?这都什么年代了,他们还敢劫财害命不成?”
“不劫财害命,那农家乐里,应该有不干净的东西,他们依靠那东西,不知道想要我们什么。我们晚饭吃的那只鸡,是用加了骨灰的饲料喂大的。他们先把那只鸡杀了祭祀那脏东西,然后又给我们吃。如果我们不走,留在那里,那脏东西肯定会过去那间客房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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