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鸡炖熟了,刚端进来,满屋子便飘满香味儿。那服务生满脸热切的催我们品尝,然后挨个问我们味道怎么样,我们自然是纷纷赞不绝口。他很高兴的样子,然后问我们,还有两个人怎么没一起过来吃饭。
聂晨说年纪最大的那个大爷患了重病,没法过来,他那儿子留在客房里照顾他。
那服务生连连夸赞高凉是孝子,让我们剩些鸡肉打包带回去给他吃。至于高老头儿,服务生说可以喂他喝些鸡汤,鸡汤对病人最补。我们嘴上答应,但没带鸡汤回去,因为那鸡汤有点咸,老头儿肺有毛病,不敢喂给他喝。
当时我只是觉得那服务生热心的有点过度,没往深处想。现在回想,我感觉不对劲…
“这可能是鸡血。”我说道。
“鸡血?”聂晨愣了愣,“难道是因为之前下雨,所以这农家乐的大师傅没出去杀鸡,在这厨房里杀的?”
我摇了摇头,感觉不像,如果说这血是杀鸡时喷溅的,那这黑迹怎么解释?难道这农家乐每杀只鸡,还要给鸡烧点草纸不成?
正想着,我忽然听到有脚步声,急忙拉着聂晨站了起来。刚走到燃气灶跟前,门就开了,那服务生站在门口。
他又换成了初时那种热情的态度,问我们鸡蛋羹做好没,我说还要等一会儿。
那服务生走后,聂晨小声说:“冷雨,我越来越觉得他这农家乐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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