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笑了笑,“他是我爷爷啊,那有什么,他脾气就那样,我从小到大挨他骂还少么?早就习惯了…”
酒楼包间里,聂天义叫了一大桌的菜,什么糖醋黄河鲤鱼,葱烧排骨,清蒸虾仁,四喜丸子,酱汁蒜苔…等等。
菜还没上齐,高老头子就馋的受不住了,让也没让便动起了筷子。聂天义连连给他敬酒。
吃喝的差不多时,聂晨问,“大爷,你气消了没?”
老头儿吐出一根鱼刺,抹了抹嘴,“差不多嘞。”
“你感觉,我爷爷有没有冲撞到那东西中邪?”聂晨问。
老头儿哼了一声说:“他自己都那么邪,还中啥邪哩?就算中了我也不管,他爱死死去哩!”
“哎呀,大爷!”
高老头儿‘嘿嘿’一笑,“放心放心,吵架归吵架,救人归救人,两码事儿哩。你爷看着精神头儿伍的不错,就算中了邪,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到时大爷我自会救他哩…”
“大爷你真好,来,吃这个…”
老头儿一乐,“觉着大爷我好,就给我当儿媳妇吧?我那亲儿子你看不上,你就那啥,嫁给我这干儿子,反正都是我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