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门口,和聂晨碰头以后,两人顺着沥青路往东走。
走了一段,聂晨回头叫我,“冷雨!”
“怎么啦?”
“你走我后面干嘛?”
“我…是你说,不让我跟你走一起的啊?”
“哎呀!”聂晨把脚一跺,“那是在学校里啊,你现在不跟我走一起,我自己走在前面,怕…”
我有点哭笑不得,走了过去。
路上,我问聂晨她爷爷是做什么的。聂晨说现在已经退休了,建国初期那时候,她爷爷是这县城的民兵连连长。当初建我们那学校,就是上面下来指令给聂晨的爷爷,然后聂晨的爷爷调集县城的民兵,又从县城周边农村的生产队调来一批身强体壮的劳动力,组织在一起,只用了一个月不到就完工了。那时候的人,劳动热情和积极性,不是现在的人可比的。
一路黑乎乎的,我跟着聂晨东拐西拐的,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院中除栽有葡萄,还有一小块花圃。穿过葡萄架时,挂在上方鸟笼里的鸟,听到人声叽叽喳喳的。
“我爷爷很古板的,等下别说你是我同学,不然他以为我早恋。也别说什么鬼啊神啊的,他是唯物主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