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
从这院子出来,往南走了一段,来到一条东西走向的小马路,两人往东走去。没走多远,眼前出现一个小十字路口。
“你冷不?”我问聂晨,她头发被雨淋的一绺一绺的,哆嗦着摇了摇头。
我朝四近看了看,只见右前近处一座楼的楼檐往外伸展的很长。我把那只小木人取出来,立放在路口,走到那楼檐底下,掏出老头儿给我的塑料袋,从里面取出打火机以及一道符纸,点燃以后,右手捏符纸划了个圈子,左手指住那木人,脚猛的一跺,那木人‘啪嗒’倒了…
“冷雨,这木人的头朝向正南这条路。”
“那就往正南,走…”
把那小木人捡起来,我跟聂晨两个从这路口往南走去。
雨还在没完没了的下,我朝两边看了看,问聂晨,“这是什么地方,你来过吗?”
“没有。”聂晨说。
两边全是些灰白色的小楼,或高或低的矗立在雨中。顺着蜿蜒的路道走了大约半里,楼房越来越少,目光穿过雨幕往南望去,成片的瓦房子,黑乎乎的。看起来,这像是一个城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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