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聂晨都吓了一跳。
“大爷,谁死?那女的死么?”我问。
“当然不是哩。”老头儿用手往那屋子里一指,“他死…”
聂晨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我…我二爷爷要死了?”
老头儿点点头,“是哩…别吵吵,别让他听见了…”
“他…他什么时候死?”聂晨哆嗦着嘴唇问。
“那女哩,有没往那符纸背面写数?”老头儿问。
“哦,有…”
我赶紧把那道符掏出来,递给老头儿。老头儿往地上一蹲,把那符平展在膝盖上,盯着上面那个‘2’字看了看,左手按着符纸的边缘,右手拇指和食指,量了量那女人所写的‘2’,和他用朱砂写的那个‘乙’字之间的距离。量完以后,老头儿把右手竖起来,掐指计算着什么。片刻,老头儿抬起头。
“怎么样大爷?”聂晨问。
老头儿指指那符,“那女哩,已经把你二爷爷啥时候死,告诉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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