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烟酒店门口起步,我数着步子,走了七步停下来。把表拿在手里,看着上面的时间。终于,三点了。
我问聂晨,“你甩还是我甩?”
“你甩吧。”聂晨说。
我把两腿叉开,深吸了口气,猛把符往上一甩,胳膊‘咯叭’一下子差点脱臼了,疼的我眼泪差点没掉下来。我顾不得揉胳膊,抬头仰望那符,就在这时候,一辆大货车‘呜’一下子过去了,卷起漫天的尘埃…当我跟聂晨两个咳嗽着睁开眼睛,发现那符不见了…
“符呢?”
“那车往东开,符肯定被刮到东边去了…”聂晨说。
我跟聂晨往东走去,果然看到了那符,正在一个路口躺着。把符捡起来,两人站在那路口,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到什么女人。下午的太阳还是挺烈的,这路口也没个遮挡物,把我跟聂晨两个晒出了一身的汗。
我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蹲下,正不耐烦着。忽然间,右边一栋楼的楼门‘吱呀’一下子开了,走出来一个长发披肩,身材苗条的人。随后,我便闻到一股香水味儿。
我一下子蹦了起来,“女人出现了!”
那人抬头看了看我,“喊谁女人呢?”
居然是一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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