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明生紧捏着拳头,这可恶的女人,该死,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在常府他有密室一事几乎无人知晓,一年多了,常夫人一直都未曾问起,他慢慢的淡忘了,以为常夫人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她的心计之深,一直记到如今。密室两个字足以引人浮想联翩,皇帝眸光微闪,随后落在常明生的身上,不轻不重的问道:“常首辅,面对你夫人的指责,你有何话要说?”
“圣上,夫人口口声声说老臣不顾儿子,这怎么可能?德利是老臣膝下唯一的儿子,将来老臣会将常府都留给他。他出了事,老臣心里也不好受,他现在就在常府,若是可以,还劳烦常总管再去跑一趟,将德利带过来,圣上一问便知。至于夫人说的密室,那不过就是老臣闲暇时休息的一个屋子而已,根本就不值一提。
说到老臣和摄政王勾结,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夫人不能口说无凭,得拿出证据来。今日正好摄政王也在,不如大家就将事情给弄清楚,还老臣一个公道。老臣身为老臣元老,自问对大越忠心耿耿,如今受到此等诬蔑,老臣有些心灰意冷,正好大家替老夫做个见证,大越首辅的位置老夫今日就让出。”常明生斩钉截铁的将头上的乌纱帽给拿下来,皇帝原本对常明生还有些怀疑,现在全被他打消了。
常明生说的没错,他膝下只有一个嫡子,怎么可能不管不顾,不知道常夫人听了谁的话在背后诬蔑常明生。常夫人瞪圆了大眼睛,愤怒的转向他,怒骂道:“常明生,你敢做不敢当,不要拿不要官位来威胁圣上,有本事你就将密室的机关告诉圣上,让圣上命人去查探一番便知,你说的是真是假?
还有德利,就算你将德利带回常府,你肯定毒打他了,常明生,你明明就勾结月漓的摄政王,密室里肯定藏着他送给你的宝贝。圣上,您千万不能被常明生给迷惑了,妾身说的句句属实,若是圣上不信,完全可以去密室一看。”此刻的常夫人坚定异常,耶律护很识趣的端着酒杯,一边喝酒,一边看戏,好不热闹。
常明生看向常夫人的眼神异常的阴毒,如同毒蛇一般,事情的发展现在超出了皇帝和朝臣们的预料。看来今日皇帝想要做和事佬,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不可能的了。不查清楚,他心里没谱,同时他对常明生就会一直心存怀疑,不向从前一般完全的信赖。
常明生正是知晓皇帝的心思,才会用辞官来以退为进,万万没想到常夫人又插了一脚。圣上没让常总管去常府将常德利接过来,而是让朗华去。被点到名的朗华,立马回过神来,恭敬的对着皇帝作揖领命离开。上一秒他的还念着月华,想早些的结束宴会,回去陪在她身边,也不知道映秀郡主有没有为难她?
成亲的第三日,朗华守信的带着月华入宫给皇帝谢恩,趁着皇帝高兴之际,朗华恳求皇帝,让月华去荣华殿见见林冬娴的女儿。当时皇帝定定的看着月华,许久才出声,答应了朗华的请求。回去明显他能感觉到月华的喜悦,一回府就忙不迭的给嫣然做衣裳,做了好几身衣裳送进宫,他到现在还没穿过月华亲自做的衣裳,太不公平了。
谁让嫣然没有母亲,他不跟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一般见识。映秀郡主对月华的态度还不错,这让朗华慢慢的放心下来,这是当着他的面,不知道背着他,映秀郡主有没有刁难月华。毕竟朗华在宫里当差,在府上的时日不多,有时候晚上回去的晚,月华早就睡了,早上离开的时候,月华还没醒。
朗华去了没多久就回来了,作揖对着皇帝复命,常府那么大都搜遍了,根本就没有常德利的影子。
常明生顿时愤怒了,捏着手心,“不可能,不肯能,德利明明就在常府,郎副统领,你一定是没搜查仔细。”他一口咬定常德利就在常府,朗华略带不满的讽刺道:“常首辅,要是我没搜查仔细的话,要不然你向圣上请旨,亲自回府说不定能将你的儿子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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