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冬娴被门外的鸟儿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瞧着天色还早,又闭上眼睛准备再多睡会。突然小腹又开始一阵一阵的隐隐作痛,其实昨晚周明沐听她的话去青莲的院子,她也疼痛过,被她咬牙忍下来。
周敏给了一半的解药吃下去只能延缓她发作的次数,并不能真正的解清体内的毒素。周明沐请到府上来的白胡子老大夫只来了一次,接下来就再也没见过他。林冬娴不是不相信周明沐,而是她内心害怕,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周敏太狠毒了。她很想将周敏千刀万剐,以泄心头只恨,可这并不能真正的心安。
腹中的孩子平安降世才是她最大的心愿,林冬娴实在忍受不了疼痛,只能叫着辛冬过来搀扶她坐起来,走走可能好一些。
新年伊始,京城街道两旁依旧冷冷清清,没有烟花炮竹,更加没有大街上的人潮涌动。皇帝的情绪依然影响到京城的每一位百姓,朝中的大臣都纷纷收敛起脾气,在府上闭门不出,更别说普通老百姓,谁敢在这个时候触犯皇帝,那不是给自己添堵。
性子一向沉稳的辛夏这会居然神秘兮兮的走到她身边,低声道:“少夫人,林相的嫡女昨夜过世了。”她这一说让林冬娴愣怔许久才回过神来,没人提醒,她都快忘记她曾经是林相淇的嫡长女林冬娴,京城的贵女,而非清平村的一个乡下小丫头。一年多,发生太多的事,时间从来不会停下前行的脚步,你只有追赶上它,超越它,而不是被时间所淘汰。
辛夏眉头微蹙,林冬娴好像有些不对劲,可具体她又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而已。林相淇如今的嫡女只有林若绣一人,再无他人,她居然会在昨夜过世。“辛夏,你这是从哪听来的消息?”林冬娴仰头追问道,辛夏收敛起脸上的狐疑,淡定答道:“回少夫人,京城的大街小巷都传开了。
林相一大早就派人将她的灵柩送回老宅,葬入祖坟。”她就知道这么多,林冬娴微微挑眉,“那你知道她为何会过世?”“少夫人,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您要是想知道,奴婢这就出去给您打听打听!”辛夏身子微微向前倾试探道,她不知道林冬娴是否真的想知道这件事。
之所以告诉林冬娴,不过觉得很震惊,当朝宰相的女儿居然在除夕夜过世,之前可从未听说过林若绣的身子有任何不适。突然过世,肯定有不少人会好奇,林冬娴不免熟,也是其中之一。林冬娴端起手边的茶盏,轻微的嗯了声,才抿嘴喝了几口,辛夏闻言,立马转身退下。
直到林冬娴用完早膳,周明沐还是没出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对他再有期待。希望越大,就会导致失望越大,不应该再对他抱有幻想,昨晚他不是在青莲的院子陪着她一整夜。除夕夜,她多希望周明沐能陪着他们母子,有时候她不过就是口是心非,为什么周明沐不能明白她的心意?
算了,林冬娴甩开这些思绪,闭上眼睛,斜躺在榻上,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舒服极了。与此同时在陕西周清舒的府邸,吴国围身穿一件靓蓝色织金锦直裰,腰间绑着一根佛头青龙凤纹宽腰带。一头乌黑茂密的发丝,有着一双湖水般清澈的朗目,体型高挑秀雅,当真是悠然自若清新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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