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邪肆淡漠的视线猛地扫过来,看似在看她,实际只是剜了一眼,看得楚润儿心口一突,怎么觉得今天的容易哥怪怪的呢,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难道是在为司梦绮订婚的事生气,也对,再怎么恨这个女人,想到这一点,心里总是会怪膈应,怪难受的,如此楚润儿摇了摇脑袋,晃去那点不安,直勾勾的看向容易,又轻唤了声,“容易哥。”
这一次,他是明明听到了,却直接跨过她,朝着香槟塔走去。
“容队长,你这么做不合规矩。”
有人在拦容易。
偌大的香槟塔摆在那里,就如同一座高大伟岸的水晶山一样,被灯光照射着,五光十色的,极为好看。
然而容易走过去,二话不说,就准备拿一个杯子倒酒喝。
这现场的服务人员怎么肯,这可是准新郎和准新娘礼成以后的一个抢眼环节,一同倒香槟,任由香槟顺着香槟塔往下流,如瀑布一般,寓意一生顺遂。
容易可不管那么多,抽走了一个杯子,香槟塔竟然没倒。
工作人员悬着的心落下,算了算了,到时候再放个杯子进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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