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粉丝见到偶像的极致，不是欣喜和狂热，而是自卑和敏感，生怕自己做的有一丢丢的不好，会让对方讨厌自己。
易翠芳也是头一次失态了，“您……您就是joker？”
顾霆渊收回落在夏晴身上的视线，看着易翠芳的时候，带着无波无澜的冰冷，这才是他本该的样子。
其实他以joker身份演唱的时候，之所以戴面具，是因为不想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
但现在因为夏晴需要他，不，需要他去唱歌，所以他也不介意真实身份被人知晓了。
唱歌么？他并不喜欢热衷。
仅仅只是因为喜欢上她以后，爱她所爱，因为她是司慕擎的女人，是自己兄弟的女人，他动了不该动的念想，可又控制不住的一种宣泄。
顾霆渊点头。
易翠芳抬起头，企盼的看着他，“joker大师，那……那我能听您唱一两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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