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能怪你投胎运气不太好吧?”覃亦歌说得直接又满不在乎,看着易兰衣愤懑又痛苦的样子,顿了顿终究叹了口气说道,“只要别人不知道你是郡主不就可以了吗?”
易兰衣闻言愣住,然后又别过头去:“凭什么啊,就因为我是郡主,就要把自己藏起来才能被他们接受吗?”
凭什么她就要这样委屈自己?她不理解,也不想接受。
覃亦歌闻言脸上的表情微微严肃起来,盯着易兰衣说道:“因为他们怕你,所以你就要高高在上吗?”
易兰衣不明白面前的人为什么突然看上去就像是生气了的样子,不由得睁着眼睛愣愣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覃亦歌抿了抿唇冷声说道:“你一生下来,就有了别人牺牲也求之不得的富贵生活,高贵身份,而你却想要什么都不做,就得到别人的认可吗?就让别人将高高在上你容纳到他们平凡的生活中吗?”
什么?
易兰衣看着面前明明跟她差不多高,看上去也没那么成熟的女子,听着她冷酷的话语,第一次产生了怀疑自己的想法。
她,可以什么都不做吗?
“你如果自己都不认为这世界没谁比谁生下来更高贵,你就不配得到别人的认可。”覃亦歌绷着脸说完最后一句话,才猛地出了口气,似乎对刚刚自己的反应也有些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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