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兰衣听着自己身后仿佛贴着耳边穿过来的讽刺声音,脸色瞬间绷紧,抬手用肘部往后打去,同时另一个手中的鞭子也朝着后面抽过来。
“我以为易小郡主能够称霸京城,凭的是易家不输与任何人的身手呢,原来靠的不过是投的一个好胎啊。”覃亦歌站在面前的人旁边的位置,声音中的揶揄和不屑越发明显和过分起来。
“你!”易小郡主气得不行,偏偏凭着自己的身手,又真的无法拿这个人怎么样,耳边过分的话语越来越可笑,她一个字都不想再听到了,但是怎么都没办法堵住这个人的嘴,只能任由愤怒在脸上堆积,却没有能够发泄的地方。
“小郡主的鞭子倒是个好东西,北漠聋北方的妻子当年以鞭子闻名天下,可惜后来遭遇不测,便仅留了几条在世上,算是难得的珍品,竟然落到了一个丝毫不会用的人手中,当真是玷污了。”
覃亦歌说得淡然,但是听在易兰衣耳朵里,可是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了,就连旁边的千水和章青听到这话都有些忍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他们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女子的嘴竟然如此之毒。
易兰衣挥舞着鞭子的话总算停了下来,瞪着覃亦歌的双眼都泛着红色,紧紧咬着下唇的样子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心生怜悯,但是不包括在场的这几个人,他们可不在乎这丫头是不是真的可怜,只是把她平时的样子记得清楚。
“你,到底是什么人?”易兰衣紧紧握着手中的鞭子,盯着覃亦歌问道,声音中带着愤怒,不甘心,还有说不上来的委屈。
覃亦歌见她停了下来,微微笑了笑,看着易兰衣道:“不过是路过北海的人罢了。”
“你胡说!”易兰衣被逼得急了,咬牙道,“路过,路过的人能去见陛下?路过的人,敢这样侮辱本郡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信,做什么不信。”覃亦歌笑了笑,但是这样的笑容反而让人说不出来她到底说的是真是假。
“你!”
明明对方说的是信了,可是易兰衣却还是莫名地感觉到生气,光是看着覃亦歌脸上那种虚假的笑容,她就觉得心里全是厌烦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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