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都没有什么差别,南梁的百姓是百姓,北海的百姓也是百姓,我说不上来开心,也说不上来不开心,只不过想尽力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人生也不过就这么几年,我能够在有生之年,不让自己留遗憾,已经很难得了。”
蔺淮对此无话可说,甚至都说不上覃亦歌说的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他只觉得心里一阵难受,像是被一只手握住了心脏,偏偏又没有感觉到疼痛。
覃亦歌低着头,看着被夜风吹动而悠悠晃晃的裙角,莫名有些恍惚,她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太过虚假,天下的百姓都是百姓,也到处都是她不认识的人,她和陌生人没有什么感情,却又强迫自己去体会那些在战争中受到伤害的人,她没有那么多感情,所只能找到一个应该是正确的方向一往无前,不管这件事情能够带给她快乐还是伤悲。
蔺淮低头看了她许久,缓缓伸出来一只手,按到了她的头上,覃亦歌还没来得及多开,后者已经将手收了回去,一边抬脚离开一边留下来一句:“早点休息吧。”
覃亦歌伸手拽过来一缕头发,抿了抿唇进到了屋子里面。
她躺到床上,脑海中回想着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暗暗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蔺淮都这么说了,北海和易家应该是彻底会有动作了,就是不知道,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
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院子里面只有千水一个人,正站在木桩旁边,仰头看着墙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约是听到了后面有动静,覃亦歌将门打开的时候他就扭过头来,慌忙说道:“我去让人把饭菜准备好。”
“啊,不用了,我不饿。”覃亦歌笑着拒绝。
“可是不吃饭怎么行?”千水有些呆愣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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