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于大哥说得那样,这个地方有不少好吃的东西,光是在路上买了些他之前没有见过的玩意儿,就买了好几种,到达一家客栈门口的时候,覃亦歌终于放弃了,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青梅,自己率先进了客栈中,定了三个房间。
就在她们正悠悠然地休息下来的时候,京城中,展子虞看着自己面前的信件,眉头已经紧紧地皱了起来,怎么看都不是他平常的样子。
淮安出了事情,她们药谷作为救死扶伤的地方,自然义不容辞,可是淮安的地方分明是作了万全的准备,南岐一定要拿下来淮安,竟然当真对十二堂动了手。
虽然毁掉几家十二堂说实话实在是算不上什么,但是药谷在南梁这么多年,别说被毁掉一城的铺子,任谁听到了十二堂和药谷的名头不是老老实实的。
他们就算是在这个时候,在南梁横着走,也不会有人说些什么,可是他们药谷,有哪里是这样无法无天的人。
泥人还有三分脾性,更何况他们是药谷,明明安分守己,却在这时候受到了从不曾遇到过的伤害和侮辱,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看着自家少谷主脸色少有的冰冷样子,旁边的人一个个都不敢说些什么,颤颤巍巍地等在旁边,等着展子虞下达命令,他们照着做就是了——药谷在这个时候,是一定会一致对外的。
但是他们不敢说话,当然也是有人敢说话的,房间里面一直安静坐着的一个穿着灰白色长衫,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中年人开口道:“就算此事牵扯到的是南岐或者南梁,整个国家的事情,我药谷也绝不会等着任人欺负的。”
如果覃亦歌在这里,就会注意到,说话的人十分面熟,分明就是她那天来到十二堂的时候,带着一个年轻人将杀手堵在了院子里的那个人。
展子虞当然是赞同这个人的看法的,安安静静地看完了最后一个来信,将所有的信件随手扔到了桌子上,有些疲惫地说道:“我都知道。”
看着他疲惫的样子,男人遂也不再说什么,老老实实等着这个人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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