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只要撑够了三天,外面的人就会一步步包过来,那个时候,成为瓮中之鳖的,就是他方佑乾了。”秦侯爷缓缓说道。
“嗯。”方佑泽点了点头,对着后面的人说道:“派人传信给方佑乾,就说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身后的人领命下去,秦侯爷低头笑了笑:“这还真是,俗套的手段。”
“走一个过场。”方佑泽总算也露出来浅浅的笑容,但是眼中仍带着深深的担忧。
他们的人刚刚离开,就见到城楼下一匹马疾驰而来,来着蒙着面罩,手中一把弓箭,到了城楼之下,勒马射箭,看也不看这箭会落到哪里,就转身离开。
方佑泽看着那个几乎迎面而来的箭支,微微侧脸侧头,看着那支箭从他脸边擦过来,钉到了身后的柱子上,上面挂着的一个小圆筒随着惯性晃了晃。
不等身边的人动手,他走过去伸手将那个小不过一指粗细长短的竹筒拽了下来,从里面抽出来一张纸,打开上面散出来淡淡地血腥气,上面用血液工整地写着几个字:“你死,可换她活。”
秦侯爷看了一眼,瞬间拧紧了眉头,停了一会儿看着方佑泽明晦不清的脸色,沉声说道:“王爷知道,此事绝不容妥协吧?”
方佑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嗯,本王知道。”
他怎会不知道,如果他死了,这南梁就再也没人能够镇得住方佑乾,他怎会不知道,如果现在覃亦歌在他的面前,会让他做出来怎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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