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爷对于秦懿抱着这样的一种想法表示有些惊讶,停了一会儿后才仰头大笑出来,拿过来旁边的酒壶给他也倒了一杯酒道:“不错,来,干一个。”
秦懿拿过来杯子倒有些不习惯,接过来一饮而尽后说道:“那父亲觉得,这件事情,会是谁做的呢?”
“看现在的朝廷,兵部的张大人是长靖王妃劝上去的,陛下被步步紧逼,能有几件事是完全和王妃娘娘拖得开关系的?”秦侯爷毫不犹豫地说道。
他是个武人,尤其在这种湖面之上,谁能听到他说的话呢?所以他敢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他就是怀疑这个刚刚来到京城不过几个月,就将这里搅得天翻地覆的人。
他不信陛下没怀疑过她只不过是没有证据罢了。
秦懿想到那个自己虽然看不透,但是救了他最好的朋友的那个人,垂眉没说什么。
小风吹过来,湖面上泛起来一阵阵涟漪,小船在风里晃了晃,胡乱找了个方向往前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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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方佑泽跪坐在养心殿中的一个案几旁边,手中握着一本医术,细细翻看着上面的内容,韩公公走过来,有些心疼地端上来一杯凉茶,轻声道:“王爷,切莫太过劳累了,伤了身子,陛下心中也不会好受的。”
方佑泽连忙接过来凉茶,勾头看了看床上没有动静的梁帝,才松了口气低声道:“多谢公公,本王吃苦吃惯了,熬这么两天,不碍事的,若是熬这些日子,能让父皇的身子好起来,本王就算在多久都是值得的。”
韩公公闻言点头笑了笑退了下来,想想就知道也是了,长靖王爷常年呆在边关的人,抵御外敌,岂不是比在这里研究医书要累得多,当然是吃苦吃惯了,熬身子也熬惯了的人。
方佑泽看着韩公公离开,才低头继续看手中晦涩难懂的医书,眉头紧锁起来,这种活真不是人干的,他在心里嚎了一句,抬头看了看床上的梁帝,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继续投入到书中去。
他再对这个人不满,可那依然是他的父皇,他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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