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爷叹了口气道:“前几日陛下命臣前往药物请娘娘回来,但是去的人等了两天,只等到了一封娘娘写给陛下的信,还有她自己你离开了的消息。”
“她去哪了?”方佑泽往前走了一步,继续问道。
秦侯爷将袖子中的信递给了方佑泽说道:“娘娘并没有告诉我们,药谷的人也不说,陛下还是看看信里面有没有吧。”
方佑泽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拿过来那个不过巴掌大的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抽出来,展开之后,上面却只写了几个字:一别三年,已该心宽,此次辞别,再不牵连。
辞别。辞别。
方佑泽将信封在手中攥得变了形,伸手捏了捏眉心,才压住了心头的愤怒——只这么冷冷清清的几句话,也算得上是辞别吗?她的心可真狠。
“陛下,想来娘娘这次是想彻底断了陛下的念想了。”秦侯爷虽然不忍,但还是叹了口气说出来了现实。
“嗯,是啊,彻底地断了。”方佑泽露出来苦笑,将手上的信纸放到了信封之中,又将已经被自己握得变形了的信纸尝试着伸展平,轻声说道。
秦侯爷知道他心中现在不好受,但是说一句私心的话,他也并不希望方佑泽将精力放到一个女子的身上,故而只能低头不语。
方佑泽转身缓缓又到了龙椅的位置,将手中的信封压到了镇纸的下面,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秦侯爷道:“侯爷,最近在拾州掀起来的私立马市之风,侯爷如何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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