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亦歌不由得笑了出来,这她有什么理由不答应的呢,刚刚点了点头,就感觉到整个身体都泛起来被针扎的痛感,密集地穿入每一个毛孔中,像是要将她全身的皮肉都剥离出来一样。
她低头闷哼一声,扶着桌子的手都失去了力气,拧着眉头大口喘着气,任由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滑落,咬牙瘫在了座位上。
“王妃。”
“娘娘!”
方佑泽连忙伸手扶住她,扭头看向展子虞,后者连忙拱手道:“请王爷好好照顾王妃娘娘,我这就回十二堂,做为王妃娘娘诊治的准备。”
“辛苦少谷主了。”方佑泽低头看着怀里几乎失去了意识的女子,轻声说道。
展子虞离开之后,方佑泽才将覃亦歌抱回到屋子里,放到了床上。
覃亦歌只觉得脑海中有什么场景不断地飞掠过去,有她父皇的去世,有她三哥的离开,有方佑乾的恨意。
还有她曾梦到过的,方佑泽在战场上倒下来的血腥场面,她只觉得有些讽刺,这个人没有出事,现在要死的,却已经是自己了。
身上的痛苦一波波袭来,又渐渐消失,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湿了又换,换了又湿,守在旁边的宣娘心疼地直掉眼泪。
和澄心,徽奴轮番着照顾覃亦歌,但是到最后,却谁也没有睡,都熬着照顾了她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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