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犯错就要写,写给我父亲,写给陛下。”秦懿有种往事不敢回首的感觉。
方佑泽了然笑了笑,给自己倒了杯茶后说道:“其实也没多么难,只要让我父皇知道,哪一个需要的时间长就是了。”
“什么意思?”秦懿不解。
“父皇最担心不过是两件事,一是自己在史书上的形象,而是这朝局是不是在他的掌握之中,今日他若是除了姜家,需要做的不过就是稳定朝局,还能换来一个明君锄奸佞的名声,可他若是不除姜家,史书里面记的东西,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恢复过来的。”
“哦……”秦懿拖长了音,带着敬佩看着方佑泽说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王爷你进宫一趟,陛下可就做出来决断了。”
方佑泽笑了笑没说话,有些事情他没有跟面前的人说透,那就是梁帝已经老了,也病了经不起来年轻时候那些阴谋算计了,所以才任由他劝说,跟着他的思路走,而不自己在寻一些其他的办法,他已经没有那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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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覃亦歌总算离开了京城,往南梁方向行驶,想到上次离开的时候,还是那个闯荡江湖的二哥送她,现在那个人已经是大燕的皇帝了,身边的人却换成了她那个时候最不信任的三哥。
覃亦肃自然也不是第一次离开京城了,骑在马上护在马车的旁边,一边走着一边问道:“到了南梁之后,你还有什么打算?”
覃亦歌掀开帘子,将帘子挂到了旁边自己趴到了窗口上,支着下巴说道:“自然是彻底扳倒方佑乾,让南梁归还大燕的土地和子民。”
“太子已经失去了梁帝的信任,你觉得他下一步会做什么?”覃亦肃皱眉问道,他最担心,不过还是这个人的安全问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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