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不想做皇帝。”覃亦歌轻声说道,语气十分肯定,她太清楚自己这位皇兄是怎样一个人了,皇权如果能够让四皇兄复活,他必然毫不犹豫地夺下来,但是四皇兄活不过来,所以他不在乎什么皇权,什么富贵,什么国家,什么地位。
“是啊,不想做,”覃亦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所以想让你帮我。”
“皇兄安心在这里就好了。”覃亦歌低着头道:“只要查出来金匮的真相,皇兄便不用为难自己,只要护住了兵权,便也不用担心三皇兄了。”
“兵权,”覃亦琼抿了抿唇道:“边境兵权此时以我和肖倾胤为大,三皇兄不敢轻易包围宫城,肖伯父也已经快要回京,只要撑到他回来,京中大臣便都是支撑二皇兄的,到那个时候,就不需要要担心了。”
“可是三皇兄,真的会这么简单地放弃吗?”覃亦歌有些担忧地说道。
覃亦琼伸手给面前的人到了一杯茶,轻声道:“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你最清楚原因了,治病方要治根,如果能将他的心结解了,这一切不也就结束了吗?”
“可是当年的事情……”覃亦歌露出来几分为难之色,当年的事情早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怎么又会这么简单地让覃亦肃解开心结呢?
燕帝老了不够,燕帝病了不够,燕帝就算是驾崩了,也不够,覃亦肃不光要让这个人付出代价,还要这个朝堂,这个天下付出来代价。
“当年的老臣,大多已经不再朝中,就算他想追究,也不可能用整个大燕来陪葬,带到二皇兄登基,在压制他,就会容易许多。”覃亦琼缓缓说道。
覃亦歌摇了摇头道:“可是,三皇兄的脾性,倾尽全力给大燕一记重击,拼得鱼死网破也不是不可能的。”
覃亦琼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撑到肖伯父回来不难,可是撑到那个时候,皇后娘娘她,也还能够撑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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