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佑泽伸手顺了顺覃亦歌落到了而变得头发,笑了笑问道:“那王妃,那算什么时候离开?”
覃亦歌瞬间又沉默下来,听了好久,才轻声说了一句:“我不能走。”
“为什么?”方佑泽拧起来眉毛,那是这个人这一生最敬爱的父皇,为什么不能走?
覃亦歌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不能抛下现在的南梁朝局,陛下接下来必定要对王爷有所动作,药谷也……”
“那是你的父皇!”方佑泽猛地打断了她的话,抬高了声音,看着覃亦歌明显被吓到了的样子,又缓缓低了声音道:“别给自己留遗憾了。”
覃亦歌眨了眨眼睛,没忍住再次流出来了泪水,顺着睫毛落下来,砸到了她的手上,带着滚烫的温度,她之前一直以为,自己重活一世,是为了不要再重复之前的痛苦,可是刚刚方佑泽说了,她不能再给留下来遗憾。
光是想到自己的父亲再一次离开了自己,她就忍不住地流泪,如果她不能回去送送,那她一定会觉得后悔,和上一世一样的痛苦。
她伸手用后背擦了擦泪水,轻声道:“我,明天一早就走。”
“好,我让安排人送你。”方佑泽点了点头,给她擦了泪水道。
夜晚,她躺在床上,看着头顶偏暗红色的屋顶,缓缓拉起来被子,将自己蒙了进去,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痛苦了,她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那个人,再次见面,竟然已经再不会有往日音容笑貌。
这样的生死离别,一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适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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