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岺外他记得这个人,没什么建树,典型的不求有功,只求无过的那种人,上一个折子说的好像是淇县最近的什么果子,甚是可口,差人送到了宫中一些,现在也不知道又是什么东西。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坐回到榻子上将折子打开,看了没几眼,就猛地将奏折撕开,再次摔到了地上,脸上的烦躁有增无减,越是什么事情都在瘾头一团乱的时候,越是看不得坏消息,偏偏这个人还就撞到了枪口上了。
除了摔东西,他暂时也没什么能够发泄的事情,知道朱天漠过来,韩公公才端着一盏茶走上去道:“陛下,喝点清茶,消消火气吧。”
梁帝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抿了一口茶,才站起身子,指着跪在地上的朱天漠道:“你看看你出的好主意!”
朱天漠也没急着站起来,抬头看着梁帝道:“陛下所指,微臣不清楚。”
“不清楚?”梁帝闻言更是生气,从案几后面绕了出来,站在朱天漠的面前俯视着他怒道:“好一个不清楚,你难道不知道吗,十二堂已经把下毒杀陆家的人逮捕了,人赃俱获,现在正向着朕邀功让朕行赏呢!还不是你出的好主意?”
朱天漠闻言垂头笑了笑,轻声道:“陛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微臣从一开始,就没说过十二堂必定查不出来此毒啊。”
“你说什么?”梁帝指着他,一只脚差点踹上去,吐着吐沫星子道:“那你的意思,这事情到了现在这一步,全都是朕的过错了不成?”
“微臣不敢。”朱天漠老老实实地说道。
“朕看你敢得很!”梁帝显然一点都不信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朱天漠索性不反驳,淡淡地说道:“可是陛下,微臣看不出来这件事情,有哪里出了问题,我们计划毁了十二堂,但是十二堂好运,躲了过去,不过是一次计划失败了而已,这胜败,难道不是兵家常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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